第(2/3)页 王重崖一心求女却得个大胖小子的事,不仅谯郡,南京也一样,提起来就乐呵呵,所以邵康怀不觉得奇怪。 “你却不知阿孟姑娘嘀咕的什么,她道,万一生个脸长得跟师兄的闺女怎么办,嫁不出去的。” 所有人:…… 怔愣片刻后笑作一团,好些人眼泪都笑了出来,还有捧腹直不起腰来的:“哎哟喂,想想也是,不过若性子同阿孟姑娘一样,想必也不难嫁。” “哈哈哈哈,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想想你年少的时候慕的是什么。” 快到开戏时,台下戏迷票友中有人道:“虽故土难离,但我忽然想去南京定居了。” “哎,人世间千难万险,唯离别最苦啊!” 话毕,戏台上有学徒上台告知台下,戏将开演,众人便不再感叹,齐齐看向台上,等着《疾风令》开演。 这时邵康怀在人群中苦恼:前任太能干,他这接任的不好干呐。 与此同时,王醴也回到了家中,孟约正抱着刚刚魔音穿脑罢,眼角还有泪花的阿雝批评教育:“你这么爱哭,将来没有女孩子喜欢的知道不知道,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个爱哭男孩呀。你想想,你是更喜欢一个天天笑得无比可爱的小姑娘,还是一个天天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小姑娘。不就是没第一时间发现你尿了吗,你个小人儿还有洁癖,拉了就要换,谁一天到晚别的事不干光盯着你屁股看。” 已经治好了洁癖的王醴:果然是亲生的,连这都一模一样。 阿雝好似是知道在挨骂一样,挥着小手“啊啊”的叫唤,后来可能是知道王醴回来,乍着小手朝王醴。王醴遂走过去抱起他,坐到孟约身旁:“年年也担心得太早了些。” “不早,想要变成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少年,从什么时候开始教起都不早。”孟约说着忍不住笑,见王醴身上还有湿气,便知他是刚回来先去洗了澡,“怎么不使人同我说你回来了,想给我惊喜吗?” “是啊,惊不惊,喜不喜。” 孟约白他一眼道:“喜死了,光剩下惊还活着。” 王醴止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尽胡说,阿雝犯困了,抱他去睡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