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事也不是巡抚一拍脑袋就做出的决定,王醴历任职务,都与审案查案有关,王醴显然干得不错,不然不能到这位置上。省台这边不是没有合宜的人手,而是既然神教在悄然渗透,谁知道有没有渗透到省台衙门,还是用王醴稳妥一点。 之后,巡抚还特地找王醴私下说了两句:“以后别叫你家夫人拿陛下的御赐令符吓唬人了,来信就行,官家和首辅都曾关照过,太子殿下也曾找过我,因而……” 王醴赶紧表示他懂。 “行了,去吧,早点审出来早点回谯郡去。” “是。” 待王醴要走时,巡抚又把他喊回来:“另有,早前几日,首辅给我来过信,提过一句,仿佛要将重崖升调回南京去,重崖这里要早做准备。” 王醴在亳州是有家有爱有儿子,上下一心,百姓力挺,干得不能更开心。这使得他觉得哪怕在亳州干一辈子,他也觉得没有什么好遗憾的,虽然他也曾有这样那样的野望。 “此际升调,祸福莫测,朝中之中,重崖想必也清楚,是以……万事小心为上。” “多谢抚台,下官谨记在心。” 虽则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但野望仍在,他还要给闺女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等待她的降临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