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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做到的，恐怕已不是人，是神。

    光头男胡思乱想的同时，支支吾吾道：“我……我和韩爷，都是为李先生做事，李先生……您应该听说过。”

    “李先生？”

    沈浩皱眉凝视光头男，确实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光头男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沈浩这么孤陋寡闻，小心翼翼道：“李先生是我们省的这个。”

    这个……光头男说出这俩字时竖起大拇指，啥意思，不言而喻，这货偷眼观察沈浩，沈浩依然淡定。

    难道这小子对横霸一省的枭雄，没什么概念？

    心乱如麻的光头男与方恒对视，沈浩杀人时的狠辣从容与此时的淡定、无畏，彻底搞懵这二位。

    豪庭的人战战兢兢上酒上菜。

    沈浩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品尝，还招呼三个女孩坐过来一块吃。

    娜娜、雪儿、丽莎怕到极点，以为沈浩要针对她们仨，蜷缩在墙角，痛哭流涕认错、求饶。

    “你们身不由己，我不会计较。”

    沈浩清楚三个女孩内心不算多坏，涉及自身安危，不自私的人，不能说没有，但少之又少。

    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

    他也曾不止一次这么做，哪能苛责三个柔弱女孩。

    娜娜、雪儿、丽莎感觉出沈浩懒得与她们计较，悬着的心落下，渐渐收住哭声，不过没胆子陪沈浩吃饭喝酒。

    尸体东倒西歪。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弥漫。

    眉心淌血、死不瞑目的韩爷，仰面靠在紧邻茶几的三人沙发上，娜娜、雪儿、丽莎哪敢坐过去。

    况且沈浩在三人心目中已不再是救命恩人的形象。

    沈浩自斟自饮，悠然惬意，貌似就算天塌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光头男、方恒实在看不明白沈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人提心吊胆杵在旁边。

    过了大约五分钟，方恒一心腹马仔，站在远处以眼神暗示方恒……外面来人了，方恒眉梢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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