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不知所措。 威廉国王的手中拿着一份从柏林拍发过来的电报,腓特烈王储瞬间脸色苍白,因为那是他让查斯特罗夫扣留下来的电报。 “如果不是毛奇将军再派发了一份电报,我真的不知道你居然瞒着我干这些蠢事!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权限已经可以绕过其他人,单独向德意志的大臣们发布号令了?” “记住,我一日不死,你等终究只是王储!” “信不信我让你当六十年的王储?” 自己背后的小动作被揭露之后,腓特烈王储脸色死灰,不敢出声。他害怕自己的父亲真的一直宣布不退位,等到他冠冕为王那一刻,已经时日无多。 而威廉国王终究只是出于爱子心切的斥责,不像日后的大不列颠的不死老妖婆,真的将自己的儿子逼成了六十年太子。 “事已至此,指责已经无济于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俾斯麦宰相走到两人中间和稀泥,王储和国王之间的不和是最忌讳的一点。尤其是他这种夹在两人中的当朝重臣。等到威廉国王逝世之后,他还要担任自己外交的一把手,决定德国在欧陆局势中的地位。 愤怒的威廉国王慢慢平静下来,他只是不满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转过身面相俾斯麦宰相。 “现在应该怎么办?” “普鲁士遇到了真正的对手。他们军事手段比肩拿破仑,而他的外交政策和手段,更像是当初摧毁德意志联邦,让我们推迟统一一百多年的怪物。” 俾斯麦喃喃自语的说道,“巴黎的领导人是一个披着拿破仑外衣的黎塞留。” 就在普鲁士大本营一片愁云惨雾之时,兵临城下的巴黎却意外的祥和。 杜伊勒里宫举办了一场外交官之间的舞会,就像斯拉夫人喜欢在酒桌上用伏特加解决分歧和问题一样,西欧国家外交官达成协议的通常都是在舞会场合,所以十九世纪的各国领导人和外交大臣除了需要高明的政治手段之外,舞技也是数一数二。 拿破仑站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谈笑风生。毕竟他当初也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前世担任苏维埃领导人之时,西方的哪一个国家他没去过。还不至于在这样的外交场合露怯。 “话说现在意大利已经攻占了罗马,完成统一,拿破仑阁下对此有什么看法?” 英国罗素大臣显然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询问对方,“是不是意味着自法兰西第一帝国时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拿破仑端举着酒杯轻声的笑道,“现在巴黎都自身难保了,恐怕普法战争之后大不列颠不需要担心法兰西会对你们造成威胁,因为一个新的敌人正在崛起,俾斯麦拥有全整个欧洲最强大的军事力量,连我们都不得不避其锋芒。哦对了,听说今年的5月份爱尔兰爆发了独立运动,算不算是大英帝国的内忧外患?听说你们因为废除《谷物法》加上殖民掠夺,导致爱尔兰在五年之间死了将近一百万人。” 英国在饥荒前的殖民掠夺政策、对饥荒视而不见求助不力甚至仍然让爱尔兰大量出口粮食的逆行,最终酿成了一场被认为是“西欧三十年战争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间最大的灾难”的悲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