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甘必大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示意对方慢慢说话。 皮卡尔插着腰,面色扭曲的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 “法兰西……法兰西银行突然宣布……支持,拿破仑。现在巴黎……巴黎的暴民可能向……谢利德家族的庄园去了。” 听到皮卡尔的话,隔着帘子欣赏好戏的法夫尔也默然回头,刚好与甘必大四目相接。 “去哪里干嘛?” 法夫尔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随着皮卡尔脱口而出的下一句话,担忧变成了现实。 “他们……要砍下反对者的……头颅。” 手中的酒杯跌落到地上,四分五裂。法夫尔和甘必大两人面面相觑,同时说出一句话。 “糟糕!” 谢利德庄院沿着塞纳河左岸的不远处,然而此时却早已经被愤怒的民众包围的水泄不通。 布朗基主义者已经煽动起民众,告诉毫不知情的人民,以谢利德为首的大资本家不但反对九小时工作时间法案的出台,甚至堂而皇之的宣称如果临时政府不撤销法案,他们将大规模的辞退工人,并且不承认临时政府的合法性,用来换取他们的妥协。 不过一百多年的法国大革命教会了巴黎民众:如果被压迫,就要起身反抗。 工人运动是可怕的,法国大革命一百多年的时间里,复辟的旧贵族有不少被可怕的人民革命政府送上了绞刑架。 工人们口号声覆盖了塞纳河的左岸。 口号声淹没了谢利德庄园。 “谁敢反对九小时工作制,就砍下谁的狗头。” “谁敢反对拿破仑的主张,谁就是***。” 几个势力单薄的奴仆并不能阻止愤怒工人阶级的涌入,如同泄洪的水闸被瞬间的冲破,巴黎民众冲进了修剪整齐的草坪,才是一场疯狂的闹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