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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李清远有些明白她想去做什么，张口想要喊住她，可是话到了嘴巴却又咽了回去。

    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刚才看这个女人有些眼熟了，原来是那个害死了何晓雪的护士。

    虽然有些不忍，可是俗话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这个护士当初害死何晓雪的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再说也只能算她点背，如果不是在广场内偶然遇到，恐怕何晓雪也不会想起来这茬。

    这时候电梯口已经开始有一些胆大的家伙开始围了上来，各自掏出手机开始拍照上传朋友圈或者微博什么的。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视线中，何晓雪总算走到了夏雨馨的身边。

    夏雨馨的整个头上的皮层都被扯掉了，露出血淋淋的脑骨。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何晓雪，现在恐怕早就尖叫着跑开了，可是现在。

    因为吸收了的戾气长时间的潜移默化，再加上冤死的那一口执念，使得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而是饶有兴致的蹲下身，盯着夏雨馨的头脑壳紧紧的盯了半天。

    然后，当商场的经理总算跑来打电话给急救车的时候，何晓雪猛地站起身来，用她那秀气的脚尖，狠狠的对着夏雨馨裸露在外面的大脑冠状线踢了下去。

    夏雨馨现在早就已经处于意识昏迷的状态，可是尽管如何，她还是在做着无意识的抽动。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李清远眼睁睁的看着何晓雪连续来回踢了十七下。

    终于，一股白色的浆汁混合着黑红的血液从夏雨馨的大脑中流了出来。

    “脑浆都出来了，哎呀呀，死定了！”胆大的吃瓜群众连忙兴奋的拍照，这可是出去吹嘘的资本啊！

    看着围观在四周激动的人群，李清远只感觉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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