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嵇仲,若是宣抚使是李相,是宗汝霖,统一宣抚司的事权自然顺理成章,可是,现在呼延庚当了这个宣抚使,我还心里打鼓。他的资历实在太轻了,年轻人骤得高位,于国于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听到张诚伯这么说话,张叔夜默默无语。张诚伯说的是呼延庚资历轻,其实所指是呼延庚宣抚使的位置太高了。 在授予呼延庚宣抚使的时候,诸位相公心中就纠结不已。不在于舍不得宣抚使这个头衔,这一方印章,而在于即使不授予这个宣抚使,呼延庚不在乎,他手上牢牢抓着河北的实力,并对河东和陕西保持影响。 因此宣抚使这个任命对呼延庚来说,只是锦上添花的头衔,而非实惠的犒赏。 “嵇仲,诚伯,你们多虑了,”张所在一旁说道,“到现在为止,呼延庚也是抵御金人的第一道屏障,总好过江南的那个摄政。所谓论迹不论心,我们不必深究呼延庚的本意,只要他还在坚决的抵抗金贼,我们就要坚决的给他支持。” “那以天官的意思,是依照呼延庚的建议,重定宣抚司的事权,并在北方设立安抚司?” “非也,我们可以含糊的给他一道任命,‘凡有利于御敌,皆可自处’这样只有他攻打金贼的时候,能把这道命令拿出来号令文武,但若是想起内争甚而进攻京城,则没人会支持他。” “好主意,”张叔夜击节而赞,“就请中书草制。”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