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毓衍仔细看去,果不其然,小伯爷的腿上也有匕首伤口,透过厚厚的裤子,不住往外冒着血。 “你拿着匕首,不是你,又是谁?”有人叫了起来。 小伯爷用力摇着头,顾不上腿伤,一个劲儿与陆毓衍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陆毓衍拍了拍小伯爷的肩膀,以示安慰,又与松烟、竹雾几人道:“先把伤口都包扎了,止血最要紧。” 管事赶忙取了止血的药粉和绷带来,几人手忙脚乱地做事。 旁人的伤情还能对付,只刘维安那两刀子极深,血止不住。 谢筝掏出帕子,把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递给了陆毓衍。 大夫急匆匆赶来,试着替刘维安包扎,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失血太多,救不回来了,通知家里人吧。” 刘维安的两个小厮,本就因主子出事而瑟瑟发抖,闻言脚下一软,摔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管事也是眼前一黑,险些一口气没接上。 将军坊能在京中立足,自然有它的背景,但眼瞅着过年了,却闹出了人命,死的还是永安侯府的公子,这可不是能糊弄过去的事情,反正凶手小伯爷也在地上坐着,管事也不担事儿,催着人去顺天府里报案。 一切交由衙门,他是管不着的。 衙门未到,众人都不能走,吵吵囔囔地留在将军坊中。 几个伤员被送到个雅间里,这会儿都泄了气,连打嘴仗的劲头也没了。 小伯爷垂着脑袋,腿上有那么一窟窿,他也不叫痛,目光涣散,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陆毓衍来回看了看匕首,道:“小伯爷,这匕首是谁的?” 小伯爷抬起头来,哭丧着脸,道:“我的,就戴在腰间,不晓得叫什么人趁乱抽了出来,扎了人,还塞回到我手上。” 一旁闷不做声的颜三公子突得哼了声:“小伯爷,你是不是男人?做了事就认!分明就是你动了刀子,不仅刺死了维安,连我们几个拉架的都一并刺了!” “不是!”小伯爷道,“我刺他?我难道还刺我自己?我难道没受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