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野菜只带了晒干的,新鲜的留给了师傅师娘。想吃,霞山镇的山上也能采。盈芳打定主意,回去就带二金上山遛遛。 最不能少拿的还是口粮。除了地窖里那几麻袋以备不时之需的储备粮,仓房里就留了两三成,大部分都被盈芳打了包准备带走。 幸亏俩兵哥哥力气大,一人一副担子,前头箩筐、后头大件,胸前还挂了个大包袱。 盈芳自己也是大包小包,不过在向刚的干预下,都是分量较轻的衣物和草药。 实在拿不了的,去了趟邮局,找李四婶帮忙,缝了两个大麻包,付了一笔不小的邮资,寄去了军属大院。 向刚也想扛点重物,盈芳拗不过他,干脆把那辆二十八寸的自行车交给了他保管。推着走,总比身负重物来得轻松点。 老金直到出发前才现身,一整晚也不知道跑哪儿逍遥去了。 “你要不愿跟着我们走,留下也行,我托师傅师娘照顾你。”盈芳顺了顺它的毛,柔声说道。 老金呜咽一声,热乎乎的脑袋凑到她手下蹭了蹭,表示愿意跟去省城。 隐在暗处的小金不由翻了个白眼。 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学发情期的公狗勾搭母狼。还学世上的渣男,始乱终弃、抛弃妻子,当心遭报应。 老金察觉到来自金大王的恶意,抖了抖身体,乖乖地趴伏在盈芳脚边。要是知道金大王刻薄的吐槽,指定跳起来嗷呜地喊冤。它哪儿始乱终弃了,明明是被狼王棒打鸳鸯。要不是它家亲爱的非要让它找个地方先避避风头,等狼王怒气消了再回来提亲,它恐怕要选择辜负男女主人了。 盈芳好笑地揉揉它的狗头:“愿意走的话,带上你的吃饭家伙,咱们该出发了。” “嗷呜——” 老金顺从地直起身,叼来自己的饭盆,还体贴地帮盈芳驼了个包袱,摆着尾巴亦步亦趋地走在小俩口身侧。 和来时一样,出示部队开具的证明后,畅通无阻地上了火车。 “嗷呜——” “老金,别动不动学狼吼,会被人误会的。”盈芳见它趴在列车窗前,对着远处的青山学狼叫,头疼地扶额。 “呜——”老金呜咽一声,委屈地转头,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