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盈芳就算师娘不揭穿,也绝不会傻乎乎地听信舒老太这番话,如今更是无语。 老金呜咽着蹭到她腿边,卖了一会儿乖,又目露凶光、冲舒老太汪汪狂吼,盈芳恍然大悟:“奶,你莫不是抢老金埋起来的肉骨头了?” 大伙儿闷声喷笑。 老金委屈地咬着盈芳的裤腿。明明立下的是守护城池的大功劳,却被主人说成了结私怨。 嗷呜——老子不服! 舒老太老羞成怒,捋着袖子作势要打她:“小贱蹄子,很久没打你,皮痒了是不是?和养出来的狗一样没大没小……” 向刚冷着脸抬抬手,身后两名士兵整齐划一地出列、一左一右架住老太太。 老太太吓得一个激灵,尿裤裆了。 大伙儿发现后,哄堂大笑。 舒老太想死的心都有了。 向刚使了个眼色,让士兵松开了她。 重获自由的舒老太,哪里还敢讨什么孝敬费,躲都来不及。当即面红耳赤、灰溜溜地跑了。 经这一出闹剧之后,舒老太的名声更臭了。 十里八乡几乎人人都知道,雁栖公社有这么个混不吝的老太婆,手脚不干净,还惯会找人的麻烦。 以至于每次出门,都要藏头缩脑,能不报家门就不报家门。 无奈她那标准的东北口音出卖了她,无论她说什么,都有人耻笑、挖苦。 渐渐的,家门也不愿出了,连带着宝贝孙子跟着养成了一副家中老虎、出去老鼠的胆小怯懦的性子。 别的没学会,张嘴谎言、坐地撒泼的坏毛病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再说盈芳这边,离开老家一个月,回来第一天就赶上舒老太找茬,心情能愉快么。 不过当俩兵哥哥高卷裤腿、下水塘挖出三四斤个大又饱满的茨菇,那些个不高兴立马抛之脑后。 拿出两斤分给交情好的婶子、嫂子,余下的,当晚就端上了饭桌。一盘茨菇炒雪菜、一盘茨菇蒸咸肉,完了还炖了一锅骨头茨菇汤。连老金都吃得津津有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