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兆元乐呵呵地摆摆手:“今儿不留了,晚点还有个会议要主持。等刚子出院,我上你们新家坐坐去。到时我可要厚着脸皮在你家蹭顿饭了。” “瞧您说的!您愿意来,我们高兴都来不及。” “你这丫头会说话!”夏兆元笑着朝她竖竖大拇指,接着又说,“你也别左一个您、右一个您了,听得我寒碜。喊我‘夏爷爷’吧。” 知其深意的向刚开不了口。 盈芳则没想那么多,高兴地改了口:“夏爷爷!” “这就对了!赶明接你上爷爷家玩啊。” “好嘞!” 夏兆元吃完鱼片粥,愉快地挥别小俩口,主持会议去了。 盈芳赶在医生查房前,喂男人吃饱早饭、收拾干净锅碗瓢盆,还砂锅的时候,顺便问王炊事员借了把小剪刀,回来后给男人洗了手、擦了脚,开始修指甲。 向刚其实很想问她那个王炊事男的女的?男的话,几岁?可说不了话怎么问?心情有点小郁闷。 剪完指甲,医生护士来查房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主治医生姓贺,是个五六十岁的小老头,许是认识向刚,一进来就笑眯眯的。 向刚朝他点了一下头。 “声带受损没那么快好,慢慢养不着急。腿伤恢复得不错,没发炎也没感染。”医生解开绷带查看腿伤。 盈芳这才知道,他的腿伤的有多严重,简直血肉模糊啊。 瞬间,眼眶发红,手指发颤。 这家伙,居然骗她没大碍。这叫没大碍?那怎样才算有大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