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说回来,小金不是变竹叶青了吗?竹叶青有毒,咬了柳洁会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连忙揪住小金的尾巴稍,蹙眉询问:“柳团长的女儿不会有事吧?” 小金给了她一个“安啦”的眼神。 清苓这才放心。 她哪里知道,小金的“安啦”,指的是死不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柳洁挨了它一口,起先没觉得,只当被什么虫子咬了,心思没在这上头。才出百货商店,惊觉伤口处已经肿成了一个小红疙瘩,又红又硬、又痒又痛,想挠挠不了,按一下要命地疼。顿时又惊又怕,哭着跑回家找爹妈求助。 岂料还没来得及跟家里人哭诉,先发起了高烧,还伴随恶心、呕吐,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 她娘吓得脸都白了,赶紧送她到附近医院挂急诊,问医生什么,医生也说不清什么东西咬的,只说伤口含毒素,只怕毒素已经进入血液了,又是挂水、又是消毒,折腾了大半宿,直到天亮才稍见好转。 柳团长接到媳妇电话时正在开会,开完会天都黑了,连夜驱车赶到医院,听医生说情况控制住了,松了口气,随即瞪着眼喝问女儿:“不是让你待在家的吗?又野到哪儿去了?肯定是去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了,你这毛利毛躁的性子到底啥时才改?”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皮带。 柳洁吓得瞳孔一缩,生怕她爹又拿皮带抽她,三分真、七分演地虚弱道:“老爹,这不能怪我。我是被杜亚芳拉去逛百货商店的,哪晓得那里有这种怪虫子啊。老爹你不知道,杜亚芳居然算计我,太可恶了!”巴拉巴拉把事情一说,成功地祸水东引。 柳团长眼一瞪:“知道还跟她来往?一天三餐吃的都是屎吗?” 话是这么说,到底没再继续往下骂。 柳洁这一折腾,连着几天没出门,被她娘看在家里调理身子。 杜亚芳有心找她解释,可去了几次,柳家始终大门紧闭,文工团那边又要外出表演了,只得悻悻作罢。 那天次日,也是清苓和邓梅返程的日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