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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是一个人吗？不是同名同姓的？”

    “我去，这么厉害，当时他还是武生？”

    众人低声议论着。

    杨柏涵浑身发抖，难以相信这一切。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又是发明厉害药物的执业药剂师，又是大考状元，又在《武者之路》发表论文，又能八天破九关？

    除了生孩子，这家伙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武者之路》上刊登的，也不见得是正式文章吧，是不是综述类？”杨柏涵抱着最后一丝幻想问道：“再说，他是第一作者吗？”

    综述类的文章要求比较低，往往没有独立的论点，而是对某个学科，某个领域，某种论点的一些资料性摘抄和论述。

    一般来说，综述的地位要远远低于其他论文的。杨柏涵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只能从这方面入手，尽量贬低高远论文的价值。

    至于第一作者第二作者的区别，那更是相当之大的。有的文章里面，第一作者的贡献可能是第二作者的十倍百倍。若高远只是第二作者的话，杨柏涵也可以抓住把柄还击一番。

    孙耀低声道：“不是综述，是独立论文。高远是唯一的作者……而且我看网上评价很高。”

    杨柏涵顿时面色死灰。

    其实就算是综述，就算是第二作者，能够刊登在《武者之路》上的文章也要比《京都武道》上的第一作者独立论文含金量大得多。

    可惜杨柏涵就连这点遮羞布也找不到。

    黎曼殊洋洋得意的道：“怎么样，还有人觉得我找不到男朋友吗？我跟你们说啊，就这样的男朋友，我都觉得配不上我。高远，你说是不是？”

    “嗯……”高远心说我就给你点面子。

    “所以啊，我的事情，你们以后不用操心！好了，我累了，先走了，你们慢慢喝酒吧。”黎曼殊说着，拉起高远扬长而去。

    包厢里，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灰头土脸，心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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