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多年未见的海东青,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长安。 那个男人,走得无踪无影,一直跟随左右的苍穹,不该离弃它的主人。 除非那个男人死了,又或者,是那个男人让它回来的。 “苍穹?”秦如歌拍拍屁股起来,狐疑盯着眼睛长在天上的破鸟。 秦如歌倾身逼近,海东青忽然引颈向前,还好她躲得够快,这玩意竟然想啄她! 啄不到目标,海东青似乎很不爽,振翅扑向她,姿态狷狂凶狠偿。 秦如歌心头咯噔一声响,往后退走,不过海东青并没有成功扑来,凤明煌掐了它的双翅。 她这才平定心情,拍拍胸口道:“我看你刚刚任由它啄你,还以为你这回也不管了呢。” 这人冷冷扫了她一眼,然后摸索着鹰腿。 什么也没有。 蛇瞳对上鹰眼,一双冷,一双狠。 凤明煌心情有些沉重。 那个男人没有指示,没有让苍穹带话,是几个意思? 凤明煌将海东青抛上天,那玩意直冲向上,即将下坠前,振翅绕着燕王府飞了半圈,才翱翔远去,渐渐消失。 “什么意思,来啄你一顿,绕场一周就走了,莫名其妙。” 他垂下眼帘,牵起她的手,移步。 秦如歌见他不语,也闭嘴了,手上却没闲着,一只手呢任由他牵着,另一只手,则扒顺他顶上的鸡窝头。 父王多年离京,突然有了行踪,她似乎闻到了那么一点硝烟味。 燕王府外,波谲云诡,北地蝗祸已有爆发迹象,兵将调任、朝堂汹涌、诸臣站队...... 而燕王府内,却是一派风花雪月的景象。 “你天天陪着我,没别的事做,没人说你吗?” 这些天,他老陪着她,不是下棋赏花就是遛鸟逛街,不是送这样就是送那样,偶尔不待在一起,也是她忙着研药,他到书房看书。 以至于她差点忘了,他是烈焰军的主帅,他平日里还得操练士兵的吧。 可是这些天也没见他出长安城城门,赏脸出席了几次早朝以后,便以抱恙为由,天天窝在燕王府。 好一个闲散王爷! 秦如歌那一手黑子刚落盘,凤明煌薄唇深勾,意味深长添了白子,然后提走了好几颗黑子。 “喂喂,你怎么摸走这么多,留一个好不,你看我局势已经惨不忍睹了,你还忍心重创我这一下!” 秦如歌心痛地看着黑子离她而去,这家伙就知道欺负菜鸟。 如果只是输赢之争,也就罢了,毕竟她才刚学着上手。 可他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心血来潮,一旦来潮了,那都是一肚子的坏水。 她要是输得太惨,有她好受的。 如果她输的目数比上一盘多了,他得便宜。 如果少了,那就是有进步,他给奖励。 不过至今为止,她好像还没有因为围棋造诣得到奖励过。 也就是说,她一盘比一盘惨。 “谁敢说本王。” 那倒也是,有人嫌命长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