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刺激-《御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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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贡妃为了赵樽,是什么都肯舍弃的。

    ~

    过了正月十五,天气似乎暖和了一些。

    休战了这么久,南军见晋军没有动静,又开始小范围的骚扰,在沧州城的几个晋军大营附近勾引挑逗游击。面对南军的“欲拒还迎”,晋军有一搭没一搭的反击,你来我往数个回合,都没有形成主力的大规模战役。

    这作派,大姑娘谈恋爱似的,矫情!夏初七讽刺。

    没错,她心烦,见到烦事就想讽刺。

    好些日子没有与赵樽在一起了,这个新年是她来到这个时代,过得最为憋屈的一年。按说消息用那法子传出去了,月毓也没有什么大的作用了,她与赵樽“和好”了,也不会影响消息的传递。

    但赵樽一直没有动静。

    不仅月毓仍在他那里伺候,他也没来找她。

    她心里烦着,也不想主动找他“求和”。

    可不与他“和好”吧,她心里犯嘀咕,还是觉得哪里都不得劲儿。

    赵十九难道就不想她吗?这么久不理会她,偶尔遇到一次,他也只是“相敬如宾”地点点头,远远便走开,脸上就挤不出一点多余的情绪。她不知他在想什么,更不知到底是他能够控制情绪,还是他真的对她淡了。

    女人的心思,常多揣测。

    在又一个满带揣测和思念女儿的噩梦中惊醒,外面已大雪初霁。

    今儿是一个好日子,夏初七照常去了医务营。

    最近无战事,大家伙儿都不太忙碌,她正心不在焉地与小六说着笑话,小二便兴冲冲地奔了进来。

    小二说,刚从北平传了消息来,老孟又当爹了。

    九个月前,老孟曾经北平去处理了一次粮草的事故,也就待了一天的时间,他媳妇儿便为他生了第四个孩子,还是一个健康壮实的小子。

    感慨了一下老孟的“战斗力”,夏初七心里突地一刺。

    她决定今儿主动去找赵十九。

    不过,她不是去找他和好的,是去兴师问罪的。

    若她没记错,她有三四天没见到他了。

    凭什么呀,她为他生儿育女,他却敢这么冷漠待她?

    晌午过后,医务营的兵卒与医官们都在打瞌睡,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入营里,很是舒服。夏初七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小二和小六也在“鸡啄米”,悄悄溜出了医务营,往赵樽的住处而去。

    可入屋一看,赵樽不在房里,就郑二宝与月毓两个人在。

    月毓见到她,微微怔忡,赶紧福身行礼。

    看着她红润了不少的漂亮脸蛋,夏初七暗自咬牙后悔。

    早知这般,就不该把她做的那些面膜蜜粉护肤品给她了。

    多少年不见,月大姐还抢她男人。

    她臆想着赵樽看见月毓时心里会有的涟漪,以及全天下男人都有的那“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尿性,喉咙一堵,脸色越发难看。

    “二宝公公,好些日子不见,你变得不少啊?见了我的面,招呼都没了?”

    郑二宝紧张地拍了拍脑门,苦着脸看她。

    “奴才哪敢啊?奴才是没有想到您会来,这不……没反应过来吗?”

    慢条斯理地坐下来,夏初七瞄一眼局促不安的郑二宝,呵呵一笑,“得了,扯这个就没意思了。往常见了面,一口一个主子,一口一个王妃,如今到底是不同了啊?我这站了半晌儿,水没一口,凳没一张,问候没一句,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你准备换主子了呢?”说罢她瞄向月毓,“你说是吗?月大姐?”

    赵樽对她如何,旁人不清楚,月毓心里是清楚的。

    她紧张地看着夏初七,绞了绞手帕,转身便去倒水。

    夏初七歪着头看她窈窕的背影,笑了一声。

    “不必劳烦了,我怕你下毒,哪里敢喝?”

    月毓回头看她,眸子里满是委屈与无辜。

    夏初七最痛恨别人用这种眼神儿看她,尤其是现在,人人都传她骄妒之时。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欺负了月毓这个善良姑娘似的。

    “奴才来吧,奴才伺候王妃习惯了的。”郑二宝看月毓衣角都快绞皱了,腻着一脸的笑意,使眼神儿让她走开,自个躬着身子为夏初七倒了水,又殷勤地过来为她捶肩膀。

    “王妃,轻重可还合知?”

    以前,郑二宝待她,可没这么客气有礼……换言之,没这么生疏。

    大抵是心理在作怪,夏初七怎么看怎么膈应。尤其看郑二宝如此维护月毓,一阵冷笑。

    冷不丁拍掉他的手,她回头看向郑二宝瞬间僵硬的白馒头脸。

    “不必麻烦公公了,我是来找爷的。他人呢?哪去了?”

    “奴才……”郑二宝眉梢一低,支吾着,“奴才不知。”

    夏初七微微眯眼,看他眨动不停的眼睫毛,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

    从洪泰二十五年在清岗县开始,她与郑二宝前前后后也相处有好几年了,对他的为人与性子几乎了如指掌。

    这厮说没说谎,她更是一眼看得穿。

    敢情如今是瞒着她一个人呢?

    “唔啊啊……唔……”

    大抵是看郑二宝在她面前吃了瘪,月毓也想要“以情报情”,她与郑二宝对了个眼神,急慌慌过来,把郑二宝倒的温水递到夏初七面前,示意她喝水。

    “啊喔……”

    夏初七唇角上扬,只定定看她,并不去接。

    月毓委屈地垂下眼眸,悻悻地放下水,又侧到她的身边,要为她捏肩膀,那一副伏低做小的可怜样子,对夏初七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刺激得她气不打一处来。

    这外人看见,不以为她虐待下人么?

    不对,她与郑二宝多年情分,眉来眼去的,她夏初七才是外人。

    喉咙上下滑动着,她冷笑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好不容易压下火气。

    她盯着月毓,避开了她的手,似笑非笑地道,“月大姐何苦折煞我?你是爷的大丫头,我可使唤不起你,你还是歇歇吧。”说罢她又看向恨不得钻地缝的郑二宝,把面前的水杯推到他跟前,笑眯了眼,“二宝公公,你这水啊,往后都不必为我倒了,赶紧的,讨好你的新主子去。”

    “王妃,奴才不敢啊……”

    二宝公公呻吟着,里外不是人,“咚”的跪下。

    “主子,奴才给你磕头了,你甭气着了自个儿的身子……”

    看郑二宝如此,月毓白着脸,身子也是摇摇欲坠,像是站立不稳似的,随时可能被风吹跑……迟疑一下,她也跪了下来,磕头在地。

    夏初七冷笑着,叹一口气,拍拍身上的衣裳。

    “得了,找不到人,我也不陪你们玩了。”

    看她如此,郑二宝害怕得恨不得自扇耳光,哭丧着脸道,“王妃,奴才哪里做错,你告诉奴才,或是罚奴才掌嘴……”

    他们越是委屈,夏初七越是生气。

    “起来,你们干嘛?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你呢。我不过是来找你家主子,你们给我做这些戏干啥?呵,可笑!”

    她心里窝了气,说话不太客气。

    郑二宝吓得都快要咬舌头了,琢磨一下,横心便道,“王妃,你别生气,奴才告诉你,爷是去了……”

    他话音未落,月毓突地抬头,猛扯一下他的袖子,摇头。

    郑二宝一噎,苦着脸瞪她一眼。

    月毓慢慢收回了手,似是不再干涉。可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彻底地刺激到了夏初七。她不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但自恃也不是嚣张跋扈的人,尤其对待赵樽身边的人,更是好得不像话。

    如此行为,竟成了悍妇?

    吐出一口浊气,她什么都不想再听了。

    “二公宝宝,什么也不必说了。”她冷冷看着郑二宝,“我看明白了,他的行踪,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人蒙在鼓里是吧?好样儿的,转告你家爷,便说姑娘不奉陪了。此处不留爷,只有留爷处。”

    说罢她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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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抱抱,多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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