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几部云梯被架上了城墙,很快就被守城的士兵们用长槊顶离。带着爬到一半的几个蛮兵再次掉了下去。 城下的蛮兵们拿着手上的短弩和吹箭,对着城墙上也是一阵发射,但蛮兵所用的箭多是竹制,没有尾部的羽翼稳定,距离极短。多数只向上飞了一半就落了下来,不仅没有杀到城头守军,还扎到不少自己正在爬墙的人,这些箭头全都涂了毒,中箭的蛮兵们往往才骂出两句就伤处发黑,开始溃烂,扔掉武器抓起自己又痒又痛的中箭处,弄得满手都是黑色的毒血。 如此这般攻了小半个时辰,蛮兵们在丢下了四百多具尸体后,再次败退了下来,而那些妇孺们也被如狼似虎的蛮兵们拖着,带回了本方的出击阵地。 李丰满脸都是汗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边的一个军官正在作着报告:“刺史大人,这回城头上的军士们死了十七个,百姓死了三十四个,伤的军民有六十多,有十几个中了毒箭,已经抬下去抢救了。” 李丰最关心的还是弩箭:“弓弩损耗情况如何,箭矢还有多少?” 那军官的声音从刚才的兴奋变得低沉下来:“这战又打坏了十一张弩,还有二十多张好象也快不行了,箭矢用了一千多支,还有不到七千枝。” 李丰叹了口气,说了声:“辛苦了。”挥挥手让这军官退下,自己则看着远处败退下去的敌军,眼神中尽是复杂的神色。 周师举看着自己的手下们再次屁滚尿流,鬼哭狼嚎地退下,扭头对着任瑰,气鼓鼓地说道:“任司马,你说这招一定能攻下城的,现在呢?” 任瑰摇了摇头:“周帅,你的手下太笨了,把人推到离城墙还有五六十步的地方就开始冲击,敌军这时候射起你的攻城部队当然没有什么问题,这样人体盾牌的作用一点也起不到,可不是我这主意不成。” 他说着一指那远处的城墙:“你看这小小的东衡州,连个护城河都没有,城墙高也不过两丈,就是用绳索也能爬得上去,上面的人泼点开水,扔几块石头就爬不上去了,你的部下实在是缺了点狠劲!” 周师举正一肚子邪火,听了这话吼了起来:“任司马,你没长眼睛吗,我的部下不象你们汉人这样穿着铁甲皮甲,能防刀剑,就算是你任司马,让你不穿衣服,我用开水烫你,你能受得了吗?” 任瑰眼珠子一转,他知道这时候周师举又死了不少手下,正心疼呢,这种火头上不要惹他的好,于是任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周帅,再试一次,这次把人质都推到城墙下,看他们还敢不敢浇热水了,还有,我们这些天一直是爬墙,没有对这城门作什么文章,其实也可以想想办法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