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么失信不失信的,你就把约定往后推一推嘛,以大局为重。” 但是误打误撞帮助观星楼解决了合同的神离职留下的遗留问题后,姜律这会儿已经把重心放到了观星楼那边,祭祀大典的优先级在他这里自然比拍片要高得多。 所以他并不是很想牺牲与观星楼攀关系的机会去下海,便用屡试不爽的标准模板继续推脱道: “我还是觉得不妥,对他人的承诺就是一份责任,而责任这种东西,一旦背负,就和我的生命绑定了,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舍弃呐如果说我舍弃了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们也不想我在以后某一天,也舍弃掉对你们的责任心吧?” “这” 闻言,四人神色各异,看向姜律的眼光都是多了一分柔和,文饕更是一阵感动。 原来自己在弟子的心里,地位如此重要吗? 他甚至想对自己负责! 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又有活,还这么纯爱。 救命,这种弟弟究竟是谁在谈啊? 不过,感动之余,文饕却还是不能同意姜律的要求,有责任有担当是好事,但是也得分清楚轻重,否则就会因小失大,年轻人,最是容易因为不懂得取舍而走上歧途。 徒儿,你还是太年轻了,以后还是得让为师来慢慢教你如何做人啊. 这么想着,文饕微笑着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那个朋友是谁,我去帮你沟通,向他说明你并非刻意失约便是。” 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文饕还是不松口,姜律也别无他法,只得老老实实回答:“观星楼主。” “哦,观星.谁?你说谁?”文饕话说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怎么他了?” “什么叫我怎么他了?”姜律有些无语,怎么说得像是自己闯了祸似的。 画饲此时也是满脸凝重:“你要是闯了什么祸,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也好帮你想办法,可千万不要瞒我们。” “我就一定得是犯了什么事儿吗?”姜律感到莫名其妙。 “让你去炼丹峰取丹药,你怎会与观星楼扯上关系?” 文饕质问道: “而且观星楼主整日深居简出,你若是没有做什么,怎么会引得他的注意?” “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 姜律坐下,倒了半杯燃茶,将离开书院后的事情娓娓道来。 听完他的叙述,大家这才知道姜律非但不是闯祸,反而是做好人好事去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人好事,是能竞选感动百流宗年度十大人物之首的程度。 “那么你是从何处得来那秘籍的?”紫竹问道。 早在回来的路上,姜律便想好了如何在观星楼主面前应对这种类似的问题,此时回答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小时候身体不好,妈妈给我炖蛇肉补身体,在蛇肚子里发现了竹简,上面记录的就是观星楼修炼的改良版秘籍,只能说巧了。” “非也。”文饕摇摇头:“万般皆有命数,不是巧合,而是就该被你捡到。” 画饲接过话茬:“也难怪他们如此重视,这改良之法本就非同小可,更何况是以这种方式得来,他们本就修命理卜算,恐怕一眼就瞧出姜师侄乃是有大福缘之人。” 震惊之余,见过大风大浪的两人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新的问题出现了,如果对方是观星楼主,那肯定不能鸽,但是这边下海的事,姜律作为主创和影像的主角,也没有缺席的道理。 文饕一下子觉得有些两难: “这可如何是好,你能得他赏识自然是好事,为师也为你感到高兴,但是如果你不去云城,那为师该如何帮你运作,替你争取参加祭祀大典的机会呢?” “啊?” 姜律突然怔住,问道:“这不是已经十拿九稳了吗?” “哪有这么简单?”文饕无奈地笑着道:“画院和书院每年的名额只有一人,而且还必须得是金丹期,按照宗门规矩,这个名额会按照顺位落在你大师姐的头上。 今早我本是打算安排你去云城,让你从头到尾参与,那即便你只是练气期,为师也能名正言顺地帮你争取,让你破例拿到额外的名额。 可如果你不去,只是作为主创,那为师就没什么底气帮你了。” “什么叫必须得是金丹期?”姜律不解。 “因为金丹期是飞升最合适的时期,基本的道基已经铸成,专精的路也初具雏形,能看到未来的成就,并且也能最大程度接受百艺老母的灌顶。 就像鲤鱼跃龙门一样,只要被仙人看中,便能一朝从金丹横跨大乘,飞升得道。 但即便没有被看重,也能得到想象不到的好处,这样突破元婴壁垒就会变得轻而易举,以后的路也会越来越好走。 我与你画饲师叔便是当年在祭祀大典后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路势如破竹,直到合体期才遇到了新的瓶颈。” 文饕事无巨细地解释道: “这次的祭祀大典就是你的机会,只要能参加祭祀大典,以你的天资,即便今年得不到百艺老母的青睐,也能让你快速进入金丹期,等待来年的机会。 所以如果能够得到名额,你就相当于有了来年冲击飞升的资本,换句话说,就是你能走别人走不到的捷径!” “嘶”姜律感觉这个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那这样看来,自己好像不得不去云州了。 “我明白了,我觉得我还是得去云州。” 他叹了口气,面露苦色:“但这样一来,观星楼主那边怎么办呢?假如我每天在两个地方来回跑的话,来得及吗?” “唔云州那边的事一天两天的肯定解决不了,楼主那边也的确不好耽误。” 画饲喃喃着,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 “这样吧,师叔有一个天品法宝,是一艘法舟,便借你一用吧,从云州到此地,莫约一个时辰就能到,你让你紫竹师姐每天接送你便是。” 姜律正好奇天品是个什么水平的宝物,但一扭头,看到紫竹和凌泠那张得比被自己怜爱时小不了多少的嘴,便大概也能猜到天品的含金量。 高低得是个宾利。 仿佛是为了印证姜律的推测,文饕这时也是有些嗔怪地对画饲道:“怎么能给孩子用这么好的东西呢,你真是溺爱他啊,徒儿,还不谢过你师叔?” 姜律心里顿时有了数:“那么就谢过师叔了。” 画饲大手一挥,笑靥如花:“都是小事,这法舟在我这儿也是落灰,你昨天受了不少累,师叔借你用用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以后多来师叔这里坐坐,保不齐我哪天一高兴就送你了。” 文饕色变,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眼底竟是露出一抹狠色。 “哎呀,好徒儿,为师刚刚想起来,这法舟只能在天上飞,要是在地上代步可就不行了,这样吧,为师这里也有一架天品的车辇,你可千万不要把你师叔的法舟当车用,有个磕磕碰碰的,你师叔该心疼了,这可是她画了一年的稿子才换来的珍贵宝物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