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血洗达尔文-《清末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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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赵传薪认真清理装备,去除混沌甲上的血污烂肉。

    他回到冰岛,和莎拉·威尔斯多蒂尔在无人之境泡温泉。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在池子里,从背后环住赵传薪的腰,嗅了嗅他的头发:“硝烟味还没有全消,这是开了多少枪?”

    赵传薪和每个女人相处模式不同。

    他感受着身后女人。

    老赵是双开门冰箱男人,莎拉是双开门冰箱女人。

    有时候男人就需要这种大体格子,发泄心头暴戾。

    他豁然转身,将莎拉怼在光滑的石壁上。

    水花翻滚,热气蒸腾,开辟狂暴之路……

    穿衣服送她回家,赵传薪取出一把银马克,是威廉二世戎装马克,有2马克面额,也有3马克的。

    他手大,这一把得50多马克。

    “喏,给你的。”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生活的并不宽裕,在冰岛,和其他人一样,被山与海掌控着命运,和极夜赛跑,在那以前尽量攒出足够家当。

    她的职业——铁匠。

    她干不了缝补渔具那种活,所以除了打铁外,偶尔也帮人盖房子。

    这个高大的女人吃惊道:“这么多?你究竟干了什么?”

    赵传薪不大喜欢莎拉·威尔斯多蒂尔的家,这是个连阁楼都没有的小房子。

    他说:“我去当雇佣兵赚的。”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无法了解那种生活。

    她将钱珍而重之的藏起来。

    出来时候,已经穿上了赵传薪最喜欢的背带裤。

    那是她打铁时候穿的,为赵传薪而穿时,她仅穿个背带裤。

    赵传薪直接将她推进屋。

    当莎拉·威尔斯多蒂尔醒来,她看见床头案几上竖起一柱银马克,外加一张字条:用这些钱扩建房子,天花板高一点。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却没这个打算,将钱收好,动身去干活了。

    ……

    赵传薪启程,用两天抵达澳大利亚达尔文。

    克雷格·马克尔斯家里。

    赵传薪敲敲门,就听见克雷格·马克尔斯吼道:“法克奥夫!”

    他推门而入,看见克雷格·马克尔斯鼻青脸肿躺在床上,嘴唇贴着布,屋里有一股浓重的药味和酒味。

    看见赵传薪,克雷格·马克尔斯委屈的从床上爬起:“赵先生,当地官员将那些来自于中国的务工者关在了监狱里。为此,他们甚至赶走了其它犯人,还把我打成这样,这两天我几乎泡在苦水里……”

    赵传薪皱着眉头,屋里味道太呛人了,他的手按在餐桌上慢慢抬高,随之有一柱银马克立在桌面,足够100马克:“辛苦了,告诉我监狱怎么走?”

    克雷格·马克尔斯精神一振,幸灾乐祸的告诉赵传薪该如何走。

    星月记好路线,赵传薪用五分钟找到监狱。

    “站住,你是谁?”

    门口警卫阻拦。

    赵传薪掏出锤子,一下一个。

    两人兜头便倒。

    这里连个哨塔都没有,仅有棘墙防止放人逃走。

    赵传薪踹开院墙门,监狱前院巡逻人见了急忙朝这里跑:“谁?谁在那里?”

    赵传薪身材挺拔,微微转头看去,闪现,抡锤。

    咄。

    碎颅。

    砰,砰。

    两声枪响,打破监狱夜晚宁静。

    躲藏在犄角旮旯的值班狱警,从四面八方涌来。

    倒地声四起。

    黑暗中的每一声“噗”,都有人的脑袋被砸瘪砸碎。

    典狱长还没下班呢,躲在办公室打起了警局电话:“监狱受到袭击,快来支援。多少人?不知道,至少几十人吧……”

    电话还没挂断,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典狱长抬头,看见一个脸上斑斑点点沾着血迹的亚洲男人正平静的看着他。

    这人手里拎着一把黑乎乎的,往下滴血的锤子。

    一头尖,一头钝。

    尖头钝头都有血。

    典狱长打了个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赵传薪伸手入怀,掏出了个本子丢在办公桌上:“写下你和狱卒住址,没有家属的最好,有家属的,通知他们两天内搬出房子。你家里也一样。”

    “为什么?”典狱长脱口而出。

    “因为我的员工还没有房子。”

    “你不要乱来,警察已经在路上……”

    赵传薪窜到办公桌前,抡锤子,钝头照典狱长脸颊一锤。

    “唔……”

    “噗……”

    照例四颗牙齿脱落。

    赵传薪按在桌子上,俯身盯着典狱长满是惶恐的眼睛:“写下来。”

    典狱长虽然脸颊、口腔、牙龈剧痛。

    可却不敢耽搁,哆哆嗦嗦从柜子里取出员工资料,直接交给赵传薪。

    赵传薪随意翻看,见上面没有典狱长资料,他乐了:“你他妈跟我耍滑头是吧?写下你自己的资料。”

    典狱长不敢不从。

    等他写完,外面响起惊呼声和凌乱脚步声。

    以及阵阵喝骂。

    警察来了。

    警察被监狱场面镇住,许多或拎着警棍,或端着步枪,或手持转轮的狱警,竟然无一例外,都是脑袋被什么敲碎而死。

    最恐怖的是,走廊上有个颅顶塌陷,但尚有一息之存,抬手朝他们求救的狱警。

    “妈的儿法克儿,里面的人听着,放了典狱长……”

    来到门旁,背靠着墙掏出了星月M1909轻机枪,安上供弹箱,拉栓上膛,转身对着木门开火。

    塔塔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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