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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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荷姐姐把头转到另外一侧,背对着我说,“我不想再拿姐弟做挡箭牌了,我受够了这种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的痛苦。假如有一天你能到我心里旅行,你会发现,那里全是你给的伤悲。”
我抓着她的手臂,说,“书上不是讲得到是一种幸福,付出也是一种幸福的吗?”
千荷姐姐情绪激动的说,“去他幸福,全是骗人的。”
我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探讨这些算是隐私的感情问题,何况是有些感情问题会有争议。
我拉千荷姐姐站起身,说,“我们回去再讲好吗?”
千荷姐姐顺从的点了点头。
在回去的路上,千荷姐姐把车开的飞快,并且车窗全都大开着,风大到像打出去的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
千荷姐姐大声说,“蚂蚁,看过《闻香识女人》吗?”
风太大,我也不得不张大嘴巴,说,“没看过,好看吗?”
千荷姐姐回过头,完全不看道路的方向,冒着生命危险说,“让我记忆深刻的,是里面的一个情节,在小巷内穿梭那段。蚂蚁,我们也试一试吧。”
我慌乱的摇着头,说,“请别拿你爱的人的生命开玩笑,我会很愤怒很愤怒的。”
千荷姐姐转过脸去,笑着说,“蚂蚁也有害怕的时候嘛。”
我悬着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这个疯女人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我气愤的大声说,“我不是害怕,只是觉得这么死不值得。”
千荷姐姐一阵放声的狂笑,说,“你不感觉这么死会很浪漫吗?我们可以加大马力,直接冲进金鸡湖里面。”
这个女人真是个有神经质的疯子,我站起身趴到她的耳旁,大声说,“你是不是疯了,你的做法一点都不浪漫,如果真这么死了,别人会认为我们是俩傻b呢。”
千荷姐姐‘哇’的一声哭了,我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但是我不能够为了一时的心软而在感情问题上做出妥协,虽然当我看到女人哭泣的时候,我会怜香惜玉的想去吻她们。
千荷姐姐哭泣声中断断续续的说,“我要讲的话已经讲完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爱我或者不爱我。我也有两个选择,爱你或者更爱你。”
我亲吻了她的脸颊一下,算是对她深情爱恋的回报。我说,“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像歌里唱的那样,我宁愿让你一次伤心到底,也不愿日日夜夜都让你伤心。”
千荷姐姐的哭声让我心痛,她说,“我原以为可以日久生情。”
按我的个性,对她的这句话我更想这么回答:有情没情和日久并没有什么关系,日的再久也不一定会生情。
理智当然不会允许我把这种话说出来,我开导她说,“姐姐,我们选择的路不同,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的。即便是我现在答应了你,终究有一天我们还是会分开的。”
千荷姐姐把车速放缓,柔情的说,“为了你我愿意重新选择道路。”
我低沉着声音,说,“姐姐,你选择的方向是对的,你会幸福的,别再瞎想了好吗?”
千荷姐姐带着哭腔,说,“我原以为孤独是与生俱来的,现在才明白孤独是从爱上一个人开始的。”
在千荷姐姐的房间里,我们沉默相对,时钟停靠在三点二十一分。我从来没有如此肯定过,我知道有些事情的发生是无法避免的,就像卒子过河会一直往前走一样,有些人能够再拥有一次便足够了。
我要做的只是站着不动,等待她的唇,等待她的美,是的,就在离开的前一天我和这一位一直姐弟相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尽管我阻止了这种事情的一次又一次的发生,但是现在,仍然难逃从床上认识从床上结束的命运。我不知道,这次性爱的意义在哪里,是给一段孽缘做一个了断吗?从事后的发展看来,的确是这个样子。
男女总会那样,即便是相识的很短,当他们灵肉相接触的刹那,也会变的疯狂。从我的总结上讲,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男人是为了性爱而活的,而绝大多数女人都是为了男人而活的,丈夫、儿子、情人以及家中那条叫‘贝贝’的公狗。
苏州回来之后,我曾想过为什么这些女人会喜欢我,最后答案总结出来:有些人需要送一辆林肯表达歉意,而我只需要送一个吻就足够了,也许就这么简单。
我带着礼物去见了猴子和风铃,见到他们依然让我感觉愧疚,但是无论心情多坏,有些天性还是无法掩盖的,比如讲话爱开玩笑。
我能感觉的出来,风铃已经对我失去了耐心,她更希望和猴子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这一切我都可以理解,女人最想要两样东西,安稳和安全我都无法给,没有道理还苛求别人心中一定有我。
风铃挺着隆起的肚子坐在沙发上,已经四个多月了,那是我的孩子,但我却没有脸面相认。
她冲我笑着说,“你去苏州之后,小芳便回电话了,她想开了,想要和你谈一谈。”
我吃着水果,胸前流了很多果汁,没有浪费的滴到衣服上面,我拿袖子擦擦嘴,说,“她现在才想通,太晚了,我儿子都快出生了。”
猴子和风铃一起不解的问,“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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