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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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荷姐姐轻声叹了口气,说,“可能是缘分吧,刚开始你和他们都是一样,只不过是一个喜欢玩弄女人肉体的禽兽而已,当然,你比他们要温柔的多。其实也没有什么为什么,我们再次相遇后、自然而然的就那样了,你知道吗?现在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是唯一的,永远的唯一。”
下午在路边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中年人骑着辆电瓶车、过来向我问路,说,“山青路怎么走?”
我告诉他、沿路直着走,拐第二个弯就是。
等中年人走远了,千荷姐姐问我,“你怎么知道?”
我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么说能换来两个字的谢谢。”
看我坏笑,千荷姐姐也跟着笑了。
无论是哪一座城市,人们的生活节奏都是一样的乏味无趣,不管是为了生活而奔波的,还是不必为生活而奔波的。
有太阳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往前看,理想和期望永远都在看不见的地方。而月亮出来的时候,人们又抱着同样的思想回忆,懊悔失去的那些才是最美丽的。
我看透了这些,所以大部分时间里我什么也不想,比他们活的还要空虚,生命还要虚度。
千荷姐姐应该比我活的要自在,因为她坚信自己可以比别人多活一次,在另一个城市里可以得到重生,就像‘至尊宝’说的重新来一次的机会。我不相信,所以我会选择一条路,一直走到黑,自生自灭。比谁看的都开,同样也比谁看的都不开。
吃过饭之后,我们两个便一直在宾馆里面打牌。
千荷姐姐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画?”
我一边洗牌一边说,“等月亮出来的时候,关掉所有的灯光,你脱去所有的衣服,赤裸着身子、靠墙面向我风骚的站着,一只手放在乳房上面,另外一只手放在两腿中间、”
千荷姐姐打断我的话,说,“停停停停停,怎么越说越像黄色小说啊。”
我笑着说,“你别往那上面想就可以了,我名字都想好了,叫《黑夜中寂寞的女人》。”
千荷姐姐说,“得了吧你,我有说过我寂寞吗?”
我依旧保持着笑容,说,“别冲动,等会儿你可以先去冲个澡。”
千荷姐姐出一张牌,说,“你还蛮郑重的嘛。”
我说,“当然,我要对自己的每一幅作品负责。假如我某一天成了世界大师的话,结果有人拿出了张我曾经画过的电视机,那岂不是糗大了。”
千荷姐姐握握我的手,说,“那到时候我可以说、我和大画家一起打过牌。”
我笑着看着她,说,“没有必要,因为无论何时、你都是我的姐姐。”
千荷姐姐抬头望着我、嘻嘻的笑了。
我擦了把手心的汗,说,“姐姐,等再玩几把,你就先洗澡睡觉吧,等到了十二点、我再喊你起床画画。”
千荷姐姐说,“那么晚,你还有精神画画吗?”
我笑了笑,冲她眨眨眼,说,“等会儿我去你房间睡。”
千荷姐姐说,“床这么大,在这里睡不一样嘛。”
我说,“两个人在一张床上,我怕我们都睡不好,再说那个房间没有人住,太浪费了点。”
没有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便睡醒了,起床洗了把脸。
千荷姐姐睡觉竟然连门都忘记了关,我走进去随手反锁了门。
她还躺在床上,大张着腿、睡的正香。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喊她起来,她闭着眼睛立起身,捂住嘴打了个哈欠,说,“来了。”
我拉她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说,“开始了啊,注意气氛。”
我熄灭了房间内所有的灯光,然后把窗帘拉开一半,月光洒了进来。外面很静,偶尔才会有车经过,暗黄色的街灯照着它们的一扫而过。
我让千荷姐姐站过去,她顺从的走过去、背对着墙、眯着眼睛看我。
我说,“寂寞吗?”
千荷姐姐转脸看着外面的月亮,说,“困的很,月亮好圆,再过一周就是中秋节了啊。”
我摇摇手指走过去,说,“别打岔,我来帮你脱去睡衣。”
我故意用手背碰了下她的肌肤,她像被凉水突然激了一下,身子微微一抖。
我对着她的脸,轻声说,“现在寂寞了吗?”
千荷姐姐侧过脸不敢看我,说,“有点。”
我伸出舌头在她耳旁舔了一下,然后趁她没有反应过来,双手紧紧的抱住她,双腿挡在她的身前,狂热的吻住她的红唇。
三分钟的漫长的热吻过后,我喘着气问她,“现在寂寞了吗?”
千荷姐姐还陶醉在激情之中,说,“十分。”
我笑着说,“好,我要开始画了,我把凳子拿过来,你把左脚踩在凳子上面。”
千荷姐姐清醒过来,撅着嘴说,“蚂蚁,大坏蛋,你又骗我。”
我把凳子搬过来,说,“姐姐,我要对艺术负责,把你的寂寞留住。”
千荷姐姐把腿放到凳子上,然后拿手挡在两腿中间,说,“留住你个大头鬼哦。”
我走回到画架旁,说,“可以用右手挡住左边的乳房吗?”
千荷姐姐冲我伸了伸舌头,照我说的做了。
我抬头看了看说,“不要挡住右边的乳头,可以把头发垂到右边稍微挡住一些吗?please,给我一点若隐若现的感觉。”
千荷姐姐照我说的、重新摆好姿势,带些不满的说,“你还挺挑剔哦。”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我这是为你画的哦,需要对你负责嘛,如果画的很烂,那不是害你白脱了。”
在月光的笼罩中,她的样子确实美丽,头发闪闪发着银色的光芒,除去侧面的地方、皮肤看起来微微发红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黑白色。黑白色,整个世界都是黑白色,就像除去对、就是错的数学题一样,我沉醉在黑白色的空间里遐想。
千荷姐姐说,“喂,你快点动手好不好,我胳膊抬的好酸啊。”
我笑了笑自信的开始了创作。
等我画完的时候,千荷姐姐已经累的、马上就要趴倒的样子,我扶住她、开了房间里面的灯。
千荷姐姐说,“快点关了,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我哈哈笑着、看她的窘态,等她慌忙关灯穿好衣服。
我笑着说,“姐姐的屁股好翘。”
千荷姐姐佯装生气的打我一下,说,“不准再讲,小色狼。”
我拉她到画架旁,一起坐在床上面欣赏,画的很美很传神。
千荷姐姐摸着头发,摇着头说,“我怎么感觉这位仙女不是我呢。”
我不满的瞪她一眼,说,“你要加入想象,敞开你的心扉,如果完全一模一样的话、就直接拍照好了,还费这么多功夫干嘛。这是艺术,懂吗?”
千荷把注意力放到画上面,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神似。”
我得意的望着自己的作品,心想如果我能够多画一些的话、是不是可以办个画展呢。我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我感觉的出、成功已经不远。
我把画像装潢好,并没有递给千荷姐姐,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不想送我了?”
我为难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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