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七回 空手入刃烈-《沧狼行》

    他周身的红气猛地一暴,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两个龙组杀手身边的十名巫山派弟子,就冲了过去。Ω笔    趣阁Ww『W.  biqUwU.Cc

    五名女剑手,正在围攻一名使着双判官笔的龙组杀手,这名使判官笔的杀手,点穴打穴功夫极为精妙,左笔主守,右笔如灵蛇出洞一般,招招不离面前对手的要害,那些女剑手的力量与度比他都要慢了半拍,但胜在剑阵有配合,往往一人遇险,其他两三人相护,另外一两人以攻为守,迫这名判官笔杀手回救,是以打了一百多招下来,尽管这几名女剑手几次遇险,却没有一人真正中招倒下。

    这名使判官笔的龙组杀手名叫桑连朋,乃是大别山一带著名的独行剧盗,也是在七八年前被白道侠士追杀,走投无路才入的锦衣卫,前年刚刚升到龙组级别。

    桑连朋一招笔判生死使出,左笔幻出三个笔花,封住了左边二名女剑手的剑路,右手则是如毒龙出洞,以雷霆之势直取当面的一名女剑手,这女子的武功高过其他四人,每次有人遇险,都是她先行出手攻击自己,让其他人有回救的时间,桑连朋毕竟久经沙场,时间一长,也看出对方强弱,干脆先擒贼擒王,直攻对方的脑,只要这名女剑手一落败,那其他四人,也就不攻自破。

    那名为的女剑手队长,乃是这五人小队的指挥,她对桑连朋的这一招直攻自己,也有些意外,连忙后退三步,同时玉腕轻抖,剑尖抖出七个剑花,分袭桑连朋的右手及胸腹间的七处要穴,以这种攻敌必救的方式,迫敌回援。

    桑连朋哈哈一笑:“好一招花开七度!”他的左手判官笔突然一圈一转,笔头的铁尖“噗”地一声张开,顿时如同铁树开花一般,分开了七朵,那两柄正削向自己左腕的长剑,被这判官笔尖猛地一锁,一合,就如同被鹰爪钩之类的锁拿兵器给缠住,哪还抽得动半分。

    桑连朋一招得手,右手判官笔突然从手中飞出,去势如流星一般,直洞那为女剑手队长的小腹,这名女剑手队长大骇,她手中的长剑再快,也不可能快过这一笔,连忙放弃了攻击,向着左侧一拧身,“嗖”地一声,这一笔堪堪地从她的小腹前飞过,把她的劲装划开一道口子,粉白的腰肢和香脐,顿时就露了出来。

    只是这名女剑手队长来不及害羞,也没时间去整理自己的衣衫,她的左手连扬,三枚透骨钉脱手而出,直袭桑连朋,桑连朋左手判官笔锁着两柄长剑,右手这一下又是脱笔飞击,这下手中一下子没了兵刃,更是没有意料到这女剑手队长居然还能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以暗器反击,神色一变,连忙弃了左手的判官笔,就地一滚,向后退出三四尺之多,而那三枚透骨钉,则从他的头上飞过,没入草丛之中。

    右侧的两名女剑手趁机上前,双剑连刺,对着在地上翻滚的桑连朋连续追杀,这桑连朋武功虽高,却是在地上施展不出气力来,只能被动地翻滚,凌厉的剑气把他的头上布巾都给割破,让他披头散,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女剑手队长哈哈一笑:“大家并肩子上,废了这贼人,再去帮别的姐妹!”

    她的话音未落,那两名女剑手只觉得眼前一花,耿少南那山岳般壮硕的身形,几乎是突然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二人本能地出剑刺向来人的心口,耿少南也不出刀,两手腾起一片红云,居然不避锋刃,生生地抓住了这两柄长剑的剑刃。

    这下连6炳都惊地站起身来,这世上的高手,既然是外家功夫练到极致,也得戴上鹰爪,铁手套之类的东西,才敢硬格刀剑,6炳的锦衣卫十三太保横练已经到了第七层,也只能是运气时硬顶寻常刀剑的刺击,还不敢直接用手去抓这全力削刺的长剑,而且这两名女剑手的武功当属一流,剑身之上都是战气弥漫,耿少南就算练有天狼刀法,敢这样直接以手接剑,也实在是出乎了6炳的意料。

    只听“叮”地一声,耿少南的一双红气弥漫的肉掌,稳稳地抓住了两柄森光闪闪的长剑剑身,锋利的剑刃就横在他的手心,甚至可以看到一青一白的两道剑气,在他的掌心闪闪光,这一下可是抓得严严实实,甚至不是用二指禅这样的顶尖擒拿技,夹住剑身,非是护体战气与肌肉强度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安能如此!

    那两名女剑手就象见了鬼一样,几乎给施了定身法,就这样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们不敢想象,世上竟然有如此高绝的武功,还有如此强悍的护体战气,可以以肉掌硬接自己的刀剑,就连在地上翻滚的桑连朋,也看呆了,居然忘了起身。

    耿少南的一双虎目中,神光一现,笑道:“好剑!”

    他的手上红气猛地一阵暴涨,两个足球样大小的气团,从他的胸口飞地鼓起,经他两条臂膀到了双手,可以看到如潮水般的红色战气,汹涌地灌进两柄长剑之中,顿时就把这两柄长剑,烧得如烙铁一般,红烫,就连十步之外的桑连朋,也觉得如置身火海之中,汗海浃背。

    两名女剑手尖叫一声,她们只觉得手里突然抓了一块烙铁,甚至可以感觉得到玉掌的掌心在燃烧,一股烧焦皮肉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子里,连忙弃了手中的长剑,向后跃出三步,只见耿少南的手中抓着的两把剑刃,就如同在被回炉锻造一样,登时就是通体红透,而两柄长剑的剑身,也不可思议地软化起来,如同两根燃烧着的面条,在耿少南的手中扭曲着,任意变形。

    耿少南冷笑一声,手掌一力,只听“呯”地一声,两柄精钢打造的长剑,一下子碎成几十段,落到了地上,剑身仍然红烫,甚至落地之时,还带起了下面的杂草开始燃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