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梦惑方丈就坐在主案之后,眯起了一双邪恶的三角眼,看着这五位年龄差距颇大的侄子们缓缓地步入了厅中,一一朝着自己见礼。 “行了,都起来吧,老衲虽说是你们的叔父,但是也算是个方外之人,这俗世之礼,不用太过在意。”等这些侄儿们提心吊胆地冲自己行礼完毕之后,梦惑方丈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话着实把这五位心高气傲的亲王殿正给噎的都差点噎出了内伤。不过,李达、李圭可都来到过这江南,在梦惑方丈的身边呆过一段时间的,所以很清楚这位叔父是啥子德性,他就算是真的刁难你了你又敢如何? 反正不敢怎么样的李达强忍住了怒意,努力摆出一副心平静气的模样,笑眯眯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诸位侄儿,老衲今日过来,的确是有一件事,需要跟你们好好说道说道。”梦惑方丈话才出口,便被那钱塘王李构打断掉。 “叔父,本王有一件事想要问一问你,为何你要将我们这些陛下的血脉尽数困禁于此,这到底是何因由?”而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者说,不是嫡子,也没有来到过兰亭郡的钱塘王李构颇有些不爽地说道。 而梦惑方丈眯着邪恶的三角眼打量着这位打断了自己话头,甚至还反过来质问自己的侄儿,却连一个字也不愿意开口。 看到了梦惑方丈微有些错愕的表情,李达与那李圭除了最开始有些吃惊的望向这位六弟之后,之后根本就是一副坐等看戏的吃瓜群众表情。 “怎么,莫非本王说错了吗?”钱塘王李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三哥与七弟那诡异的表情,而是看到了梦惑方丈那略显得有些惊讶的目光之后,仍旧是一副很傲娇的表情说道。 鉴音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去,用一种很古怪的表情打量着这位张狂的钱塘王李构,不过他并没有出头,因为鉴音看到师尊一副还有话要说的模样,所以没有吱声。 梦惑方丈抚着颔下长须,原本越眯越细的三角眼渐渐地恢复了正常,而语气倒也听不出任何的怒意,倒真像是一位长辈在跟晚辈开玩笑似的。“老衲愿意怎么做,自有老衲的道理,怎么,你不服?” “本王岂敢不服,只是,叔父你这么做,置我父皇于何地?”钱塘王李构虽然不是什么太聪明的人,但是看到现在除了自己之外,居然没有一位弟兄伙站出来搭腔,似乎已经查觉到了什么的李构不由得放软了语气道。 “老衲想要做什么,你父皇都管不了,何况于你一个小小的晚辈,呵呵……看样子,老夫多年不行使宗正之职权,都已经有人早忘了老衲当年的威风了……” “宗正……”钱塘王李构一脸懵逼地看着跟前剃了个秃瓢,留着香疤的叔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叔父居然是宗正。“这怎么可能,你不已经是和尚了吗?方外之人,怎么可能仕官?” “呵呵,想不到你到了现在还敢置疑老衲,也罢,你且看这印绶,还有这诏书……”梦惑方丈冲身边的鉴音招了招手。鉴音站了出来,取出了明黄绸布包裹的印绶,又拿出了一封天子亲笔写就的手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