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奈何,李神进与齐大苦苦相劝之下,最终,段少君只能无奈地承认,这个时候不是闹别扭的时候,当然,也希望那现在被剃了秃瓢,脾气变得异常爆燥的女人能够顾全大局,静下心来,好好的考虑一下大家的生死存亡问题,而不是继续纠结她自己的那满头青丝。 不过才回到了营地,就看到了一名李幼雯的亲兵一脸焦燥地守在了雪屋外面,看到了段少君一行人归来,赶紧飞奔了过来,朝着段少君深施一礼:“段长史,还请长史施以妙手,救治大将军。” “大将军又干嘛了?难道方才因为没了头发一时想不开割腕自杀?”段少君心头一惊,跳下马来上前追问道。 这名亲兵叭哒叭哒眨了好几下眼皮,这才一脸黑线地道。“大将军岂是那样的人。” 段少君眼珠子鬼鬼崇崇地一转,自行脑补了一番之后,清了清嗓子,拿腔捏调地道:“本官事先声明,若是她的伤势问题,这个本官有把握,若是她想要让本官给她弄了头发来,这我可办不到,本官只是医者,不是神仙。” “跟那些都没关系,只是大将军的双腿动弹不得,虽然有感觉,但是却难以移动……”亲兵牙痒痒地看着跟前的段长史,决定直接说出来的好,省得被这位喜好思想歪楼的段某人给气个半身不遂。 “原来是这个事啊,吓我一跳,我说少年郎,劳烦你下次有什么事就说事,别一惊一乍的,这样会很吓人知道不知道。那个对了,大将军现在脾气如何?是在发火呢,还是沉默不语,表情阴沉,手中可有拿着刀子或者是别的凶器?” 问罢情况,确定自己的生命安全应该不会受到威胁的段少君这才施施然地朝着雪屋而去。而这名前来报讯的亲兵刚走了几步,突然摸了摸自己那浓密的胡须,呆呆地自语道。“少年郎?……老夫有那么年轻吗?” 段少君猥琐地钻进了通向雪屋的通道,先是探了探脑袋,然后这才在雪屋内站起了身来,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朝着那安坐在兽皮之上,双目凶光毕露,俏脸狰狞的李幼雯长施了一礼:“下官参见大将军。” “段长史,好狠的手段。本帅也就是头上破了点皮,怎么会劳动你如此大动干戈,将本帅一头青丝尽去?”李幼雯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旁边的绣娘死死拽着横刀,她现在真的很想一飞刀把这丫的坏家伙戳个三刀六洞,以泄心头之恨。 段少君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拿捏起了专业的砖家教兽的派头负手踱起了步来:“大将军此言差矣,伤口虽小,但也需要多加小心才是,何况伤处是在头部,若是稍有感染,那么,必然会危及性命,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时之……” 长篇大论,从上古到远古,从古代到近代,段少君涛涛不绝地用口水将雪屋之内的广大人民群众给洗礼了一遍,为的就是要用大量的事实来证明,自己的做法是那么的正确,那样的负有前瞻性和远见性的目光,对于医疗工作起到了极大的促进与助推作用云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