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果这块地毯不是你弄歪的,那对于一个家里一切都摆放的如此整齐的主人来说,卧室门前的地毯会放的歪歪斜斜只有一种可能,”罗格俯身将地毯掀起来对安东尼奥说:“有人曾经挪动过它,没有来得及摆正。『Δ』笔趣』阁Ww『W.『biqUwU.Cc” 安东尼奥诧异的将掌心的圣光照向地毯下方裸露出的地面,只见一个暗门出现在了地面上,罗格伸手拉住暗门的门环将它轻轻拉起,一条仅供一人出入的狭小楼梯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罗格和安东尼奥站在楼梯入口的两侧打量着这黑漆漆的楼梯,安东尼奥将手上的圣光照射在楼梯上,隐约看到楼梯只有不足十层台阶,底部是一条一人宽的狭窄通道。 他让罗格跟在自己后面,先行迈步走下了楼梯,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地道内,罗格在沿途的地面上现了一些赤脚的小脚印,看形状与案现场的小脚印非常相似。 罗格和安东尼奥沿着地道一路向前,在地道的尽头现了一条绳梯,梯子顶部被什么东西遮盖着,罗格率先攀上梯子来到顶端,用手推了推盖在顶上的物体,现它并不沉重,轻轻一推便被掀开了。 罗格从出口爬出,环顾四周现自己已经身在漆黑的丛林之中,他伸手帮助安东尼奥爬出洞口,两人站在被灌木丛遮盖的洞口旁边打量着周围漆黑的丛林,一时有些辨不清方向。 “往这边走,我们是从这个方向过来的,沿着这个方向往回走就对了。”在片刻思索后,罗格指着地道来时的方向对安东尼奥说,两人转而往回走了不多久,就看到了村子外围破旧的木屋。 “很显然,她是早有准备的。”安东尼奥一边和罗格一起并肩往回走,一边眉头紧锁的说:“有了这条密道,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自己的房子,在夜里偷偷的摸进别人的家,杀死任何人。” “我猜她已经知道我们盯上她了,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她应该不会公开在这里露面了。”罗格低头吸着雪茄一边思索一边说。 “她肯定有其他藏身的地方,我们得找到她,不能让她继续威胁其他的人。”安东尼奥表情阴郁的锁着眉头,心事重重的说。 “可是找到她以后你有打算怎么做呢?”罗格不太抱希望的看了安东尼奥一眼,安东尼奥诧异的回头看着他,罗格耸了耸肩说:“你也听到凯恩说起过了,米娜是不死的,就算我们杀了她,她还是会死而复生。” “至少我们可以暂时囚禁她,直到我们除掉了诅咒她的乌鸦之神,让她从诅咒中解脱出来为止。”安东尼奥停下脚步转向罗格,信心十足的看着他说。 “也许你是对的,”罗格沉默片刻,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但你必须有思想准备,我们对此地的环境不了解,想要找到她恐怕并非易事,而如果我们让她感受到了威胁,她也许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来。” “我会安排好的。”安东尼奥赞同的点了点头,和罗格一起大步走向米娜的住所,当他们从米娜的房屋后面绕到众人面前时,已经等得心焦的姑娘们和骑士们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安东尼奥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众人,凯瑟琳等几位姑娘听说后都有惊又怕,塔莉不安的问安东尼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米娜会不会再次袭击其他的人?” “别担心,我想她就算是了疯要吃人,也不敢公然的动袭击,只要我们尽量避免落单,应该可以避开她的威胁。”安东尼奥环顾三位姑娘说:“你们虽然都身怀绝技,但也切记不要独自行动。” 姑娘们都面带忧色的看了看彼此,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安东尼奥随后和罗格一起带着众人回到了水池边,将所有的骑士以及大祭司歌德和他的骑士团都召集起来,将调查的经过告诉了大家。 “在我们找到米娜之前,大家切记不要单独行动,在离开集体的时候身边务必要有一到两个同伴相随,而且彼此之间不要远离,米娜虽然疯狂,但她毕竟只是个姑娘,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两三个人在一起相信可以应付她的攻击。” 听到安东尼奥的话,骑士们和祭司们都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时大祭司歌德从祭司团们的簇拥中走出来说:“安东尼奥,除此以外,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们会找米娜的,大祭司,”安东尼奥看了一眼歌德脸上责难的表情,冷静的对在场的人尤其是他部下的骑士们说:“明天天亮后我会亲自带人去搜寻米娜的下落,找到她以后我们会暂时将她看押起来,以免她伤害更多的人。” 他略微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对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犹豫片刻还是说:“然后,我们要去诅咒谷找到乌鸦之神,让他解除对米娜和她家人的诅咒,当诅咒解除以后,我们该如何处置米娜,我将视情况而定。” “但愿你不会妇人之仁的放走一个疯女人。”歌德轻蔑的冷笑一声,转身带着祭司们返回了自己的住所,安东尼奥冷冷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正准备再说几句安慰一下自己的骑士们,突然看到米娜的父母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 “安东尼奥团长,还有各位先生们,真的很对不起。”米娜的父亲老何尔曼一见到安东尼奥便跪了下来,安东尼奥急忙上前扶住他,老何尔曼悲伤的摇头道:“没想到,在你们来的第一夜,米娜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何尔曼先生,这不是您的错,”安东尼奥把老人扶起来,好言安慰道:“米娜其实也是受害者,虽然我从心底里也无法接受这件事,但这的确不能完全责怪她。” “团长先生,您是仁慈的,但我们不能不为此而担心和惧怕,”何尔曼夫人扶着自己的丈夫一脸哀伤的说:“就像这个村子里还有其他人的时候一样,我们每天晚上都无法安睡,担心第二天早上会听到死人的消息,而这又一次重演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