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盈盈关切地喊道:“喂——” 书生伸手打断盈盈的话,说:“我想静一静!” 见书生忧郁,盈盈跟着忧郁,又恨自己无法帮他排忧解难,失落地嘟着小嘴。 书生坐到院中的一张石桌旁,灵儿拿来半壶酒和一个酒杯,为书生倒上一杯酒,什么话也不说,什么话也不问,默默地走开了。 有时,懂得如何给别人空间比懂得如何陪伴别人更重要,这真是个懂事的小丫头! 书生饮下一口酒,面色愁苦。搁下酒杯,指尖在石桌上不停地轻敲,噔噔……书生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心间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布,扯不开,捅不破。不禁疑问,自己何时才能拨开迷云见红日啊! 瞧着书生落寞的身影,盈盈担忧道:“姐姐,他该不会把自己灌醉吧!” 玉婉说:“他不像那种烂醉的糊涂人。” 灵儿说:“两位姐姐放心,我只给了他半壶酒。” 盈盈心中安坦了。 玉婉却从这个小小的举动中看出了灵儿的细微和体贴。 已而夜深,灵儿安排众人歇息。屋中并不宽敞,房舍少,灵儿让盈盈和玉婉去睡了最好的客房,董泰和王海睡另一间客房,小豆同自己睡,书生则住沈兴南的房间。灵儿将盈盈、玉婉等人带到各自的房屋,歉意地说:“两位姐姐,我这里条件不太好,你们就将就一夜!” 盈盈久居峨眉,受惯了清贫,说:“灵儿,你说这客气话做什么。” 玉婉出生豪门望族,虽然养尊处优,却并不苛刻讲究,又见鼎鼎大名的名医家中远不及一个县令,心中更是敬佩,说:“你也早点去安歇吧!” 灵儿来到沈兴南屋中,掀去父亲生前用过的被子,重新铺上洁净的被子。望着焕然一新的床,灵儿心知,自己从此也换了一番命运,这份命运如何,灵儿却毫无所知。 灵儿坐在床头,想起父亲生前的事,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突然,灵儿想起了什么,匆匆出屋去找书生。 书生还在院中小口小口的饮酒,他确实不想把自己灌醉,只是借酒稀释内心的愁闷。人嘛,不管聪慧与否,都需要感情寄托和发泄情绪,书生也不例外。 灵儿跑到书生跟前,说:“段大哥,我突然想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书生急问:“什么事?” 灵儿说:“上个月,有两个人找到我爹,好像是要请我爹去帮他们,我爹拒绝了,之后我爹一直忧心忡忡,但过几天也就好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