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切赵德昭都见在眼中,也不知唐宫的宫女计划的如何了,他在宫中的人马也只有宫女这一部分,他也只好寄托这些唐宫宫女密探,后发制人了。 周嘉敏素手用汤匙喝着粥,她抬起头,一瞬间又低下头,这一切都煜眼中,二人对望着,却偶尔间眼神对望着,但李煜却以为这二人眉来眼去,似乎有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也是对赵德昭的这种“轻佻”的举动甚是恼怒,周嘉敏是他李煜的女人,不是赵德昭的女人。 男人间的一股醋意十分浓烈,这李煜的眼神中甚是愤恨,一股火药味士十足,连坐在对面的赵德昭也瞧见了,只是他默然不语,李煜干瞪着生气,越是这样,赵德昭就越开心,迟早这这金陵城要姓赵,而李从庆他们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 李煜今早滴水未进,身子骨有些虚弱,昨夜寝宫之中与窅娘也是一夜风流,今早还真有些吃不消,那二人之事,他暂时也不想管,便也放任不管,于是乎竟然自顾自地在用食斋饭,身旁的窅娘则一直关切地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李煜一双发胀的双腿,让李煜也感觉到一丝放松,只是按摩之人乃是窅娘,若是嘉敏亲自为他按摩就好了。 周嘉敏一直用眼神示意赵德昭,赵德昭便一直安慰着周嘉敏。 不大的斋堂内,赵德昭斜对策的李从庆忽然间左侧着身子,朝着外边,他眼最外面站着的皇甫继勋,随即他便又转过身子,对着李煜的方向,又抬头下李煜右侧空荡荡的座位,道:“陛下,今日怎么不见郑王兄呢?” 李煜忽听见齐王李从庆这么说,他道:“朕也不知,齐王弟知道么?” “皇兄,我也不知。”李从庆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是一阵追问,面露狐疑之色。 真的要出动了,赵德昭知道李从庆这条蛇要出动了,出动就在此刻,只是他不知齐王李从庆究竟以何种方式控制皇宫以及李煜等人,而反观皇甫继勋的那种表情,似乎也就是控制禁军这一条途径了,只是接下去便是惊心动魄的时刻,容不得有事,不过对于这个局面而言,后发制人才是王道。 赵德昭一直这么想着,而此刻。 就在此刻,最外面的皇甫继勋忽然闯了进来,他故作慌张之色,拱手朝向李煜拜道:“不好了,陛下,郑王谋反了!” 李煜半空中的那只碗忽然间一个扑空,“扑通——”响亮的一声落在地上,而周遭的皇族子弟外国使节文武百官以及宫女内侍全都怔住了,不知接下去为发生何种情况。 李煜自然也是不相信李从善会谋反,只是片刻之后,他适才收起紧张的神色,他厉声问道:“皇甫继勋,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知道的?郑王怎会谋反?” 皇甫继勋侧着眼睛下齐王,而齐王的眼中则是非常自信,皇甫继勋接着便直言道:“陛下,适才宫外奏报,陛下派去的那个内侍不见了踪迹,想必就是郑王扣押了,不然这么长时间,郑王为何不来太后的灵堂拜祭,这郑王明显是心中有鬼,适才不入宫,陛下若是不相信可以让臣去请郑王入宫,若是郑王不在,想必多半是真的了。” “是啊,陛下,今日怎么不见郑王拜祭太后?” “郑王现在何处,为何不来拜祭,这是为人子的不孝之道啊!” “陛下,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刺杀先齐王的凶手,臣认为这其中势必有所关联,这郑王恐怕多半就是主谋之人?”那些依附齐王的官员异口同声道。 斋堂内,大臣们都在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而且他们适才听皇甫继勋说李从善要谋反,而到现在为止郑王都没有出现,他们也是认定了此事郑王已经坐定了,何况自古以来谋反只在一瞬间,今日乃是钟太后的祭典,作为庶子的李从善居然没有入宫祭拜,无论是身为人子还是臣子都是不符合礼法的。 李煜已经无力,他扫视了一下斋堂内的众人,低声道:“那就依照皇甫将军的办吧,你现在就去请他入宫,见了面立即就扣押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