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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也并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配偶，只是他们平时挺亲密的。”维纳斯道。

    “这些你都不知道？”杨凡问。

    “不知道！”维纳斯郑重的回道：“除了宙斯之外，其他主神其实对众神殿知道的很少。我们虽然去过我们的基地，但是它具体在那里，我都说不上来，去之前我们会服用一种药丸，吃了之后会昏睡，醒来就在我们的基地了。”

    “这么神秘？”杨凡问：“那你们的力量是怎么回事？”

    “像我们这些能够成为主神的人，都是从小就被挑出来训练的，先是被培养为杀手！”维纳斯似乎回忆到了什么，道：“众神殿会从全世界收集五千名优质儿童，把他们关在一起，互相残杀，活着的人为了生存，甚至会吃死了的人的肉。一个月的挣扎，最后剩下的十二个会被选中，从小培养！”

    玲珑听了这话，马上皱起了眉头。

    杨凡也是一阵头皮发麻，道：“你也是这样？”

    “我当然也不能避免，成神之路本就是血腥的！”维纳斯轻笑这说。

    杨凡皱眉，道：“我现在的笑容，后背一阵发凉。从你的气质不不像心狠手辣的人。”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残忍，”维纳斯笑着说：“因为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是人，或者说只有我一个人是人，其他人都是野兽。我杀他们是因为保命，更因为他们要杀我，你会为了击杀一头要杀你的狗熊而内疚么，那个时候你只会觉得喜悦，胜利的活下来的喜悦！”

    杨凡打了一个寒颤，道：“你……那毕竟是人命！”

    维纳斯笑笑，说：“和我说这些，并不能引起的为同情心。这个世界上只有另种生物，我和其他。”

    “我懂了！”杨凡道：“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杀了我而获得继续生存下去的机会，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维纳斯耸耸肩，理所当然的说：“我并不觉得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

    “选出来之后呢？”杨凡问。

    “训练，残酷且残忍的训练！”维纳斯似乎都不太愿意回忆那段时间的生活，咬着牙眯着眼睛。

    “我很难想象，一个连人命都不在乎的人，回事什么样的回忆才能让你出现这么狰狞的表情。”杨凡摇头说。

    “那是一个黑暗的世界，也许有光明，但是我。”维纳斯说：“那是一个尸骨的世界，杀人是每天最简单的活动，我们会解剖，一刀一刀，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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