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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人目光呆滞，从上台到现在一直低着头看地面，根本没有过抬过头。

    “大哥你怎么样，有什么情况根说说说吧？”杨凡轻声问。

    病人抬起头，吓了杨凡一跳。

    病人的双眼通红，而且神情非常疲惫，从眼神的深处杨凡感觉自己看到一丝绝望。

    杨凡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

    “大哥，你哪不舒服跟我说说吧？”杨凡说。

    病人看了一眼杨凡，沉默了一下说：“我腿疼，特别疼。”

    “腿疼？”杨凡按住病人搁在椅子上的腿。

    “啊……疼！“杨凡才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病人的大腿，病人就好像杨凡拿着刀捅了他一下一般大叫了起来。

    吓了杨凡一跳。

    杨凡也有点懵了，这是什么病，竟然能让一个人疼成这个样子？

    “大哥你的腿是不是也不能弯曲？”杨凡说。

    “不能，”病人说：“疼的厉害。”

    杨凡吸了一口气，又打量了一下病人的腿说：“大哥能把裤子撩起来我看看吗？”

    病人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撩起自己的裤子。

    杨凡观察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跟正常人的腿没有什么问题。

    “大哥你也把另外一条腿的裤子撩起来我看看。”杨凡说。

    病人挽起裤腿。

    杨凡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啊，两条腿都是一样的啊，为什么这个人会感觉这么疼呢？根本不应该。

    等会！好像有点区别。

    “大哥，你这跳疼的腿上的腿毛怎么都没了？”杨凡看着另外一条好腿上比较深厚的腿毛说。

    “腿毛？”病人也很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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