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七八个小伙在一间小屋里塞着,最初的时候还是情绪激动,不过没多久也就在寒冬里开始有些蔫了。w?ww.`这些小伙都是省里机械厂的工人,最近几个月机械厂基本停工。工资不下来,退休金不下来。一群人没了收入,更看不到开工的迹象。心里面的痛楚难以形容。 负面情绪积累起来,不少工人串联要趁着过年前去堵了厂门闹事。最初的时候大家觉得这想法不错,不过再一想又觉得不妥。倒不是大家怕堵了厂门,而是厂里面本来就没什么人,堵了门又有何用。 接下来的提议就是去堵厂长的门,可厂长和那些负责的人这几个月受到了空前的关注。人人家里“门庭若市”,去哀求的,去要钱的,没日没夜络绎不绝。最近一段时间里面,这些人家根本看不到人气。大门紧锁,还是从外面上了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找不到负责的人,这些年轻人也感觉抓瞎了。他们对复工已经没有了期待,现在期待的就是赶紧把几个月欠下的工资给要回来。不管如何,先把年过了再说。过完年之后各自找营生去干。找不到人,难道就这么熬过春节不成? 岳解放紧咬嘴唇,面对一众想不出办法的人,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咱们厂挂着湖北省机械厂的牌子,咱们就去找省里。” 没人立刻回答,倒不是大家觉得这可行或者不可行。而是大家从来没想到自己和省里有什么关系。厂子不行了,自然找厂子负责人。??.??`co?m跑去找省政府,这明显没有找对对象啊。 “平常厂长一说就是厂里面是省直辖的企业,就跟国企是国家直属企业。我记得几年前省长还来咱们厂里看过好几次呢。”岳解放寻找着省里和厂里的关系。 “那时候你还没入厂呢,你怎么就敢说省里和厂里一定有关系?”旁边的兄弟带着些嘲讽的语气说道。 不过有反对者的时候,大概都有支持者。另外一个兄弟说道:“我记得那次。我也没入厂,那时候我爹在厂里,为了迎接省里的大干部,还加班打扫卫生。那时候我记得老爹他们还说,省长专门说了,咱们机械厂是省里的企业。还有什么别的一些话。” 有人支持,自然有人跟进。另一个兄弟想起了什么,他连忙说道:“我家墙上还有个报纸,上头记得就是这个。那时候有张照片在上面,我爹作为工人代表还在里面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