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等他们回到二层行溪地区后,着手安排下去,几天间,猪舍便建好,然后让郭苞再领着几个老者前去赤嵌农业地区找王技术员,一切听从他的安排。 郭怀一对郭苞说:“苞儿,我与你何叔很快还有工作忙,此事你要当作大事,待我回来,我要见到肥猪满圈……” 话还得说回来。 何斌在广州一夜无话,睡得也不甚踏实,常常大恨。 第二天一早,便到会友镖局的前房去与会友镖局的柜上打个招呼,道个别。 镖局在此时已经发展成形了,一改以前在茶馆、路口停几辆独轮车,插个旗标来等待雇佣了。镖这个字,大概就是由标字演化来的,镖师最早就是指插着旗标等待雇佣的人。 在广州城,镖师们与打行的人慢慢适配了。当然谁指挥谁,谁组织谁,要看战斗力了。 镖局里的组织结构比较简单,镖头、柜上、镖师、伙计。一目了然。镖局不光参与走镖、海镖、保安等工作,也兼有开旅店和明代版k歌房或洗头房的。 何斌和这家镖局有关系,如何发生的关系,不足为外人道也。 何斌与柜上说了几句道别的话,便问他们有没有去台湾的海镖。 那柜上拿出一个大账簿,细细翻看着,然后捋着胡须说:“两个时辰后,东关码头有行商出海,只雇佣了三名镖师,想必船不太大……莫不如等明天,西关码头有行商雇佣了十名镖师出海,想必商船大些,行得安稳……不知何结首意下如何?” 何斌抱拳谢道:“还是上午这只吧,在下实在心急……家中老妻患病,让人牵挂……” 那柜上喟然长叹:“你我年轻之时,一身利落,了无牵挂,行走江湖之间,快意恩仇……这人近中年万事休,牵挂却多了起来……” 何斌看时候还早,就和他泡茶聊天了。 何斌笑着说:“我也曾是如此以为……实然未必,人的机运有的来得早些,有的来得晚些……我曾听有人言: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语言粗鄙,但事理属实……” 柜上说:“说得也算对……不知何结首对两日前南关潘家码头一事如何看待……” 何斌笑着说:“关我等何事?我在台湾之时,他们要粮我便给粮,要人我便给人,仅此而已……” “听闻他们降了田租,连人头税也不要了?” “确有其事。田租三成,其他……也只有教育税了……” “噢?教育税想必很多了……要不他们吃什么?” “哈哈,说来你未必信,他们竟领着农人一起种粮……教育税不过一人一张……一人不到一斤米。” 柜上喝了一口茶,说道:“我信,还听说他们与农人一起收割。这一段日子何结首游玩得欢气,可有所得?” “这人近中年,也就这段日子才是放松,好好玩耍一番才能不辜负一生啊。” 柜上笑了一下,从身上摸出一个物件,递于何斌,说:“传闻此物为台湾所出,味道百出,不知何结首知否?” 何斌接过来细细看之。此物外面包着一张纸,黄棕色的,上面还有版印着三个大字,果汁糖。翻过来看,还有三个大字,莲雾味。他打开那纸,一块略带着红色的糖。 柜上说:“何结首没见过?” 何斌苦笑着说:“出来游玩前……真没见过!” 柜上说:“他们是才出产的,听闻还有薄荷味,柑桔味的,镖头的女儿小环甚喜……” “噢,你想做此生意?” “开如此一家糖果行可否?” “好主意!待我回到台湾定然促成此事……” “那我们就二一添做五,如何?” “好说,好说……” 看时辰不早了,何斌告辞柜上,一个人直奔东关码头。一路上,他把那块糖放放口中,一股蓬雾特有的酸甜顿时充满口中,仿佛还能沁入心头…… 感谢老朋友yezhongye、美乐芝、酒后不乱性、云刀图、大雪老哥的支持,欢迎新朋友酒醉爱看书的到来。 谢谢214位朋友的订阅。一路走高了,真好。 其实还有两位朋友,江南老虎和体味河蟹,我知道你们还在看着我,我真心希望你们俩也出现在我的订阅单上……喜欢你俩的语言味道和见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