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是外人夸饰我长青mén三代承继之事的我师兄号青松,此时为我长青mén之主;梅先生原先道号寒梅,正是我上一代的长青mén主,也是我的师伯……” 余慈咝了一声,想不到那具腐尸还有这等来历,怪不得顾执心绪不定 顾执紧接着又道:“我这位寒梅师伯,因百年前犯下一件错事,遭到黜落,才转为客卿;还有一位,就是家祖,道号苦竹,已在上一劫末亡故” “原来如此……” 余慈总算是明白了,但念头一转,却又觉察到一桩异处:顾执刚刚是用了“黜落”一词,堂堂长青mén主,便是犯了大错,挂印而去也就是了,谁有资格黜落他? 怪哉,怪哉 月下一番jiāo谈,只是在顾执心神不宁时才会有,很快,顾执便恢复了平日的làngdàng气,诸般心思,都藏在轻浮的外表下cào办完了梅先生的身后事,便和余慈一起登上早已等候在此的飞梭 只过了不到一天的功夫,余慈就跨越数万里长途,再度踏入了华严城 此时,梅先生身死的消息还算藏得严实,但长青mén这边,自然有许多人知晓,一下飞梭,便有青松先生的心腹人,请顾执往mén中议事,余慈这位清贵的客卿,自有人接手招待 不管顾执那边如何,余慈经过一系列的客套程序,也搬进了长青mén为他准备的jing舍院落 一切安顿下来,余慈借口远来疲惫,暂得片刻清静,在静室中坐了,心神却是接入了心内虚空 早有虚生在此恭候,而此时,那皓首苍颜、垂垂老矣的半死老道早已不见,只见他乌发束髻,面如满月,穿一身仿佛由云气光丝织就的轻盈道袍,望之飘然非俗,甚有气度 余慈在路上时,已经看着虚生移转枢机成功,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大概这也是他修行进一步,承启天重经雷音洗化之故 如今的虚生,虽是生死cào在余慈手中,但以风烛残年的待死之身,换得余慈座下行走,还有那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神通法力,是赚是赔,他心中也是有本账的 余慈自去中央法坛上坐了,由于他凭空增了八十年寿元,就算实际用来还要对半打折,可足以打压死魔劫数,就算一时掘不得根,每日里也只需做一会儿功课,便能将其彻底压制 第(2/3)页